顾洲远嘴角抽了抽,这都是跟谁学的?连民妇都叫出来了,虽然说的没错,但听着总有些怪怪的。
“三哥,我织布也很快的!”正在收拾棉花的莫雪见喊道。
“嗯,你也快,都比我强好了吧?”顾洲远笑呵呵道。
一众女子全都笑了起来,爵爷跟其他官老爷一点都不一样,成天笑嘻嘻的一点架子都没有。
一众女子都愿意跟他说话。
“爵爷说笑了,您是干大事的人,咋能跟我们女子比织布呢?”
“就是,织布想来就是咱们女子的活儿,您在外面打拼就是了,宅子里的活儿都有我们来干!”
“呦,杜鹃儿,你这话说的,就像是爵爷家后宅的女主人似的!”
“滚!”
这时候已经是农历10月份,外面已经有些冷了。
可屋子里莺莺燕燕们七嘴八舌,倒是花朵盛开满屋,颇有些春天来了的感觉。
顾招娣之前还在为春梅打抱不平,心想小远太过不解风情。
现在看来,还是不解风情些好,要不然,家里的宅子估计都住不下了。
云边镇是大乾的一个边疆小镇,跟突厥接壤。
这里秩序混乱,属于三不管地带。
谁也不知道,这里竟是白莲教的总部所在地。
“义父,咱们自己干不行吗?为何一定要依靠别人?”房间中,女子声音里满是不解。
她身着月白纱裙,广袖轻垂似流云漫卷,腰间掐金绣线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墨发松挽成凌云髻,仅以一支羊脂玉簪斜斜簪住,余下几缕青丝如瀑垂肩,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晕。
此女面容若雪山融雪般清冽皎洁,眉如远黛,眼若秋水,鼻梁挺直如削玉,唇瓣不点而朱。
圣洁中透着三分惑人心神的妩媚。
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摇头道:
“遍观历史,趁天灾人祸举旗起义的数不胜数,真正成事的实属凤毛麟角,这些幸运儿无一例外的,都需要找一个让天下百姓信服的理由。”
“这其中,最最有效而又简单的,就是跟皇室血脉合作。”
“我们追求的是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