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台越野车宛如一只黑色的猎豹,从启源市高速公路收费站疾驰而上高速。驾驶座上的刘政目光冷峻,直视前方,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仿佛掌控着生死时速。副驾驶坐着的是苏开山,他今天一身宽大的运动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头上戴着一个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透着寒光的眼镜,整个人显得十分闲适,可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刘政同样穿着一套户外运动服,此刻正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熟练地打开中央扶手的盒子,盒子里,两把崭新的 92 式手枪在昏暗的车内闪着冷光,旁边整齐地摆放着四个饱满的弹夹。
苏开山眼疾手快,伸手拿起一把手枪,手指轻轻抚摸着枪身,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让他打了个寒颤。他双手握住枪,反复地拉动枪机,每一次拉动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他的眼神专注,仔细确认着枪支的每一个部件,确保没有任何问题后,迅速地装进去一个弹夹,接着又用力拉了一下枪机,将子弹上膛。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让人胆寒。
他把手枪递给刘政,刘政腾出一只手接过手枪,顺势揣进衣兜里,动作干脆利落。之后,他又伸手摸了一个弹夹,小心翼翼地装到了衣兜里,确保万无一失。
苏开山则把另一个弹夹揣在了自己的兜里,把另外一支枪也上好了膛别到了腰间,那沉甸甸的感觉仿佛给了他一丝安全感。他转头看向刘政,眼神冰冷,语气森冷地说道:“等一下,你找准机会下手!”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杀意。
刘政微微点头,眼神坚定,认真地回答:“嗯。”
东山县的云灵寺庙,庄严肃穆地矗立在山林之间,承载着数百年的历史沧桑。它始建于明代,历经风雨洗礼,岁月的痕迹在每一块砖石、每一根立柱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寺庙的后山,蜿蜒曲折的小路未经开发,人迹罕至,只有偶尔前来的徒步爱好者,怀揣着对自然的探索欲,沿着这条小路徒步穿越,向着十几公里外的云岭峰进发,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