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守卫也早已在她和蔼可亲的笑容里卸下了防备,一双眼睛只盯着她手中的包袱,期待着宝贝的出现。
云七夕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两个守卫探头看过去,却不想云七夕从包袱里拿出来的竟是一根在月色下泛着森森寒光的银针。
他们反应不及,就已经被云七夕以飞快的速度一人扎了一针,于是两个人就不能动弹了。
“王妃,你……”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人一针,然后,他们努力张嘴,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云七夕解开拴在门边的一匹马,干着急。
牵着马走到他们跟着,云七夕对他们笑道,“你们放心,过两个时辰,你们就自由了。”
说完,她不再迟疑,打开大门,跨上马,就冲进了夜色里。
她跑得很急,浑然不觉风刮在身上有多冷,只有一颗急切到就要爆炸的心。
她之所以暗捺了一个下午,是因为他知道,无论她撒娇卖萌也好,放下自尊苦苦哀求也罢,单连城既然一开始就打算隐瞒,就绝不允许她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
但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又怎么可能枯等?
她不知道七夕楼到底烧成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她也不知道翠翠,东子,二鬼他们怎么样?人有没有受伤?七夕楼毁了可以重建,她担心的是他们的人。若不是为了酝酿这个逃出大营的机会,她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就早已不顾一切地跑了。
是他娘的哪个畜生烧了她的七夕楼,她要烧了他全家!
在街口处,她下了马,将马拴在街口的一棵树上,步行走过去。
这条街,是夜生活比较集中的一条街。虽然此时已晚,可是却仍然有不少人在街上行走。
翠柳居门口的姑娘还依然站在门口招揽顾客,花枝招展,莺歌笑语;醉酒飘香里依旧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她一直不敢朝那个方向看,怕看到残忍的画面,却还又迫不及待地想看,这种矛盾的心情在她的心理在拉扯着。
当一片废墟终映入眼帘,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她的心脏还是狠狠缩了一下。
那块“第一酒楼”的招牌被熏得乌黑,此刻残缺不全地躺在一堆废墟里,脚踩进废墟里,还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