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说,能有啥麻烦,说不定这黄先生早就不在了,否则也不可能这么久还没出现。
其实我对黄先生还能回来也没抱啥希望,没有跟雪梅理论,让红玉自己找人换锁。
回到店里,没想到小军坐在店里,我问小军啥时过来的。
小军说刚来。
我问是不是从皇岗过来的。
小军便冲我笑。
我说,也就是你,在皇岗折腾两天还能活生生坐在这里,若是我,恐怕早去见马克思了。
小军说,其实我昨晚就想走的,那女人缠着我不让走,只好又多待了一天。
我笑着说,你把她弄爽了,她自然舍不得你走了。
玉兰抗议道,你俩说啥呢,没看到店里还有女士在场么。
小军站起身,向我使了一个眼色,便向店外走去。
我跟着出了店,见身旁没人,笑道,啥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小军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这卡里有十万块,先放在你这里。
我知道这些钱是黑钱,心里有些犯难,但还是接在手里。毕竟我以前花钱请他在新洲割过那个阿东的手筋和脚筋,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想跟他撇清也撇不清。
小军似乎看出我心里的顾虑,说道,这钱可能是我最后的保命钱,只有放在你手里我才放心,说不定我啥时就进了监狱,有了这钱,我后面的日子也不至于过得太苦。
我说,既然你知道危险,为啥不趁现在还没事洗手不干。
小军说,事情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我不干别人也会干,只要有一个人出事,其余的人都跑不了。听说深圳的警察都跑到我们镇上去抓人了,幸亏老四给派出所的所长送了钱,提前得到消息,才没有被抓。
送走小军后,我把卡放进内衣口袋,回到店里,玉兰笑着说,两个男人神神秘秘勾肩搭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同性恋呢。
我白了她一眼,玉兰说,你再翻白眼,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抠了。
雪梅咯咯笑道,我不信。
玉兰打了雪梅一下,笑道,你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