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克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并未留意到格林德沃的瞪视。
反倒是卢平敏锐地捕捉到了黑巫师的不善,他下意识地往唐克斯的方向微微探了探身子。
“要证实还不容易。”穆迪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把小刀。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直接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下,鲜血瞬间渗出。
好在,那伤口在片刻之后便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阿拉斯托。”唐克斯在老傲罗动作的瞬间惊呼出声。
其余人在短暂的惊愕之后,也逐渐回过神来,才缓缓意识到邓布利多的猜测或许是正确的。
“看来我的猜测颇为精准,不过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这么激进的方式来验证,阿拉斯托。”邓布利多的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一丝无奈,像是对穆迪的鲁莽行为感到无奈。
“这不算什么。”穆迪嘴角轻撇,从牙缝中挤出这句几不可闻的嘟哝,那声音恰似蚊蝇振翅般微弱,稍不留意便会消散于空气中,没入周遭的静谧里。
“这里还有孩子呢。”卢平的声音吸引了唐克斯的目光。
似乎在这一瞬间,她才恍然惊觉这个脸上有可怖伤疤的男人,心底潜藏着如此细腻温柔的一面,恰似冰层之下暗涌的暖流,不易察觉却真实存在。
这种特质形成一种独特的引力,莫名地牵动着唐克斯的心弦,让她心底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跨越那道无形的鸿沟,去靠近这个此前被她忽视的男人,探寻他灵魂深处更多不为人知的宝藏。
“都到这里来了,哪还有闲心管什么孩子不孩子的。”穆迪的这句话倒是说的不大声,但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其余人都听见了,心照不宣地理解他话语中所指的是“他们都会在几年内死去”这一点。
转瞬之际,周遭的空气好似骤然被一股隐匿无形的巨力洗劫,所有的灵动与活力被无情剥夺,只留下一片死寂般的凝重。
沉闷压抑的氛围如一张巨大的黑幕,“唰”地一下将众人紧紧裹住。
“想必各位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吧!”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西里斯,他猛地扬起手臂,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