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脸色微微苍白,呼吸有些急促,又克制不住的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道:“无妨,你只管做你该做的,我……”他顿了顿,又豁出去一般,“我可以……”
他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原本苍白的脸突然涨红,连身体都开始克制不住的颤抖。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姜逸轩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头又痛又痒,他受着伤,又生了病,但为了取悦他,竟将姿态放低到这个地步!
说不心疼是假的,那是他从年少时就喜欢的人,爱让他想要遵从雄性的本能,完完全全地将他侵略占有,但爱也让他心生怜惜,不忍在这时候伤害他……
算了,他想,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就让他这一次吧。
程钰等了半天没感到什么动静,想要睁眼看看,突然……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令他呼吸一窒……
姜逸轩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也不管他眼底的震惊和热切的欢喜,低头做自己的事。
一种陌生的愉悦和窒息感扑面而来,程钰感到恐惧的同时又无法自拔的沦陷。他心跳突然加快,连带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两人经验匮乏,再加上今夜的情绪和氛围实在算不上好,整个过程异常的痛苦和深刻。
程钰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疯狂地攻伐自己的猎物,只有热切又暴力的侵略才能宣泄他心中的痛苦和烦闷,却又带来无尽地空虚,于是便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死循环。
姜逸轩到后半夜都有些精神恍惚了,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后来程钰抱着他哭得很崩溃。自己好像也哭了,也可能没哭,他记不清了。
第二日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好久没有睡过这么晚了,头脑有些发胀。床上只躺着他一个人,他的衣服穿得好好的。程钰已经走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好像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个荒唐梦。
他掀开被褥坐起来,腰上一阵酸软,又躺了回去,他揉着腰暗骂了一声,亏他还担心程钰伤还未愈,身体虚弱,自愿献身。现在他知道了,有时候乱发慈悲纯粹是自讨苦吃。
那人昨夜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食髓知味后妥妥的是个衣冠禽兽!现在回想起来姜逸轩还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