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这种关键时段让她怀了身孕,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安姩忽然叼住他微敞的衣领,尖牙在锁骨下方硌出月牙印:“那盛书记更应该练练胆量。”
她拽着他手掌贴上自己胸口,“这里,现在需要恒温系统,你不抱着我,我睡不着。”
窗外银杏簌簌扑打玻璃,盛怀安腕间青筋突跳。
“若是抱着你,我怕我……”
话音未落,安姩已经跨坐到他腰间。
散落的青丝垂在他胸口,鼻尖蹭过他突跳的太阳穴:“你昨晚教我的功课还不太熟,现在需要复习一遍。”
昏暗中的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笑得胸腔都在微微颤动。
这位素日里连衬衫纽扣都要系到顶的盛书记,此刻却被“海棠花枝”缠住了腰身。
“盛书记这是要逃课?”安姩带笑的气音扫过他滚动的喉结。
扣在女孩后颈的掌心骤然收紧,如同终于挣断锁链的猎豹。
他翻身时带起冷冽的气息,指节划过真丝睡裙下战栗的蝴蝶骨。
暗色睡衣垂落床沿,在暖风中轻轻摇晃。
他咬住那节白玉般的颈项时,暖色台灯在眼底晃碎成星子,恰似经年克制的公文册页里,突然飘落一朵带着齿痕的桃花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