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也告诉了他,城内有人得了重病,才导致街上人很少。
这个病是什么?和老鼠有联系的。
老鼠身上会有细菌之类很脏的东西,人去碰到了,也会一不小心会被细菌入侵身体,而导致染病。
那些人身上不只会发烧感冒,皮肤上有脓肿的地方,若是戳破了会流脓汁。
他们又痒又疼的,被病痛所折磨,那医馆里的人,他们吃药过后依然还会复发。
严淮走回了医馆内,他看着在椅子上长眠的君莫,因他的安静,医馆内的病人静了下来,他们都看向了君莫。
冰冷的躯体迎不来阳光,上城里的天空只有灰色的乌云,太阳被乌云遮挡,当乌云露出一丝缝隙,让一缕阳光洒下,他再也看不到光。
阳光是温柔的,城外的响声是冰冷无情的。
当严淮转身面向大门,一缕清风拂面而来,带着一片枯叶进入屋内,那一片叶子正巧落在柜台上,落在君莫面前。
随即,严淮走出了医馆,他没说话,只是独自离开了医馆。
林渝行看见严淮出去,他跟了上去,严淮并没有回头,他走的方向是十里街,林渝行有的时候再了解严淮也摸不透他真正的心思。
几次轮回下来,林渝行都没好好去接触严淮,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去,每一次的回溯,林渝行自己的心境也在悄悄地改变。
林渝行没敢去打扰他,而是默默地跟在严淮的身后,那角落里的老鼠吱吱叫着,也惹人心烦。
严淮停在了十里街的路口,此时的十里街里多了人,他们在自家门口待着,没有像前几天一样都躲在屋里不出来,这些人很安静,只是守在家门口。
似乎是注意到了严淮折返回来,他们的目光纷纷转过来,死死盯着他,以及在严淮身后的林渝行。
知道林渝行在跟着,严淮并没有回头看他。
镇民的目光并不是很友好,静静地看着路口的二人,没有主动惹事。
严淮准备进去时,那标了地名的巨石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那个男人穿着干净的长衫,手上拿着烟杆,他吸了一口烟从口中吐出烟雾来。
“非得回来么?”禾长青放下烟杆,低眸看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