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妄想着睡我,你的白日梦做的真美。”芍杳又抽了一鞭,寸头男又低声骂了一句。
寸头男大概是骂了一声,但是他的声音并不骂人,而是:“爽死了。”
芍杳:“?”
这他妈是个m吧!?
寸头男痛的在地上打滚居然还说出这般话,他的额边冒了虚汗,脸上流着血却露出病态的笑容,他干脆缩在地上不起来,下胯也流了血。
芍杳已经不愿再抽他第三鞭,寸头男有些失望。
这时,寸头男感觉到周身的温度在极速上升,躺在地面的他像是躺在锅面,再多躺一会儿,很快就能听见滋滋冒油的声音。
他已经来不及起来了,身上的那两鞭已经足够让他倒地不起,此时的寸头男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他开始害怕了。
有个东西正准备向他抽来,不是芍杳的鞭子,而是一只黏糊糊的触手,迎接他的是——重重地与自家的改造车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他的大脸贴在了玻璃上。
坐在驾驶座上的同伙看见他的大脸立即从座位上蹦了一下,玻璃也随着人的撞击发出了“咔嚓”声,裂缝瞬间出现在车窗上。
头被撞破流出血了,寸头男直接当场晕了过去,他的同伴见他狼狈的样子气的摇下车窗举起手枪。
破门而入的,可不止一辆车啊。
林渝行皱了皱眉头,触手的力道还是太轻了,就应该把人拍成肉泥才对。
与此同时,严淮这边。
江燕突然出现在身旁,他并没有想到,以为这个小姑娘会先与其他的鬼新娘一起,但她特意到身旁是为什么?
江燕似乎是知道严淮的疑惑,抬手指向外边的白布红绳。
严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破烂的建筑物边上多了白布以及随着风摇晃的的红绳。
红绳的颜色并不是鲜艳的颜色,而是被黑雾所包裹的暗红,白布挂在木杆上,布上写上了一个字,像是符文。
这条街一排排的看去,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天空中已然暗下,战斗机失去了看清地面的能力,导致只能在空中徘徊。
而地面的情况,他们却能看清部分东西,笼罩在半空中的黑雾,越发鲜红,而一排排的白布边上,多了一抹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