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乔楚覃拉开车门,嗓音低沉,像是许久未开口。
刘叔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男人下颌紧绷,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他握紧方向盘,声音发紧:“先生和夫人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小姐在医院守着……但······”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她自己也带着伤。”
车内空气骤然凝固。
“人抓到了吗?”乔楚覃的声音冷得像冰。
“警方还在追。”刘叔叹了口气,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小姐的状态……不太好。”
乔楚覃阖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半晌,他才哑声问:“家里呢?”
刘叔沉默了一瞬,趁着红灯回头,声音沉重:“一二层和院子……全烧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道:“少爷,小姐的伤……还没处理。”
乔楚覃猛地睁眼,眸底寒光乍现:“什么伤?”
“后背,还有手腕。”刘叔声音发颤,“她有些抗拒·····”
“我知道。”乔楚覃微微颔首,“没事,我回来了。”
片刻,当乔楚覃推开病房门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钝痛击中了他的心脏。
\"笙笙!\"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滴滴\"声,乔涪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像一张被揉皱的纸;王于安静得像个玩偶,连呼吸都极轻;而苏怡笙蜷缩在沙发上,手臂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用疼痛刻下的求救信号。
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三个人,竟在他离开的短短时间里,全都支离破碎。
“笙笙,我回来了。”
苏怡笙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乔楚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乔楚覃的呼吸一滞,他几乎是跌撞着上前,一把将苏怡笙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别道歉……是我回来晚了……\"
苏怡笙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得像块冰,指尖一点点蜷缩,最终死死攥住他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
她的呼吸轻得几乎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