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看那划破玉界门外罡风的飞星。
葳蕤好似没有发现玄玉的意图,他习惯性地震了震剑,好像要甩开剑上的血渍。只是如今在安全的仙舟,他剑上干干净净,只甩得出一剑月光。
这精美的剑器并没有剑鞘,他也没有收剑回鞘的动作,随手将寄骨提在腰间。
“我听玄印说过,你的武师父曾经是河东道观治所的主官。能成为一道主官,想必那位也有相当的武道造诣。”
葳蕤手指敲了敲剑柄。
“她一定也看清了你的武者天性。”
“求强,求胜……”葳蕤瞟了一眼远处站着的玄印,撇撇嘴,“而且百折不挠。”
“这很好。”
“能败,才能胜。”
玄玉想也勾起一个笑,葳蕤这股子又洒脱又高深莫测的劲儿实在太有格调了,她也想要有。只是面上一动,就扯到了刚刚摔出去时擦破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差点眼前一黑。
她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对方甚至头发都没乱。
等疼劲儿过去,她只看见了葳蕤的背影。
玄玉:?
“不打了?”
“我想看的东西已经看到了,够了。”
“不够的!”
葳蕤一顿,回头看她。
“你都这样了,”他隔空点点玄玉满身的狼狈,“还想打?”
玄玉点头:“想。”
“我还没看见你的剑。”
葳蕤有些莫名:“什么叫没看见?”
合着我刚刚拿的烧火棍跟你打的?
寄骨都要哭了。
玄玉比划了一下:“你应该还有一柄剑的。”
“我想看看那个。”
葳蕤:啊?
“你想看重剑?”
看见玄玉点头,葳蕤没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灰扑扑的小姑娘。
好家伙,你哥跟我说过你初通人性,但他没跟我说过你这么虎啊!
轻剑还没应付了呢,就想碰碰重剑了。
路还不会走,就想上110米跨栏了是吧。
葳蕤半晌没说话。
玄玉急了:“一剑也可以!”
“我就想看看!”
葳蕤咂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