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何总,我没那么浅薄,我从来不会惦记不属于我的东西。但像贾小姐这样出身不凡的千金名媛,很难容忍自己的结婚对象心猿意马,甚至在外面养着别的女人吧。”
何允安轻挑眉梢,不怒反笑:“原来你是想威胁我。”
“何总,与其说是‘威胁’,不若说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如果你不希望这件事被捅到贾小姐面前,那我期待何总能积极地和我探讨合同违约金的事。”
何允安笑着朝舞池所在的方向看去一眼:“去吧,她在里面。”
我没想到何允安竟然不在意到这种程度。
但也怀疑他觉得我不敢,在试探我的胆量。
我压下心头的震惊,故作从容:“何总,非要鱼死网破?”
何允安洒脱地耸耸肩:“我这张网破不破,还不一定,但你这条鱼,大概是必死无疑了。”
我想将何允安一军,没想到却被他反将一军。
媒体给何允安的评价,都是果断杀伐、雷厉风行,但我一直没有实感。
在一起的那两年,他给我的全是耐性温柔,令我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时隔七年通过最近短暂的几次接触,才慢慢有了实感。
甚至觉得外界的形容,还是太克制了。
他这样的人,用恶魔来形容,都有些侮辱“恶魔”这两个字眼了。
更糟心的是,他明明很有棱角,可我竟然抓不住他任何的短板,迫使他放低姿态和我对违约金做平等的协商。
我很挫败,最终瞪了他一眼走进舞池,找到端着香槟独饮的顾思明,说我有事得先走了。
顾思明搁下香槟:“我送你。”
我连忙按住他:“不用,你也喝了酒,我自己回去就行。”
顾思明:“我叫代驾一起送你回去。”
我还要拒绝,顾思明又说:“其实我挺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太多人盯着我,我需要一个合理离开的理由,帮帮我?”
顾思明话及此,我点头:“那就麻烦你啦。”
顾思明以我身体不舒服为由,和有交情的长辈、有生意往来的客户找过招呼,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