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再次关上车门,然后躲到一棵大树后方,茂密的枝叶和浓黑的月色成了我的保护色。
男人们很快走到车边,有几个试图去救困在车里的同伙,有两个围着迈巴赫转了一圈,打砸着车门让何允安出来,其他的人到处搜寻我的踪迹。
我还听到他们议论何允安是路过的路人,还是救我的人,如果是救我的人,他们可能得撤了。
另外的人却持不同意见:“老大说了,那个女人扎了他好几刀,必须让她死。而且我们的脸她都已经看到了,若她逃出去,我们肯定没有太平日子过。所以不管这辆车是无意间路过,还是同伙,都不能留活口。”
“会不会做得太过了?”
“不过,只能说他运气不好,那么多条路,偏偏走这一条。”
“怎么把他弄出来?”
“破窗,实在不行切断油管,直接把车烧了。”
听着他们丧尽天良的话,我几乎是怒从心起,见他们真的捡起头上的石头开始砸窗户玻璃和挡风玻璃,还有人去切油管,我再也做不到继续躲藏。
我往人前一站:“他只是过路的,却被你们的人撞倒,你们有事儿尽管冲我来,反正警察马上就到了,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