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说着摇头,“你呢?你很疼吧?”
“原来你是为我哭啊。”何允安总算笑了一下,眼睛红红,漫及眼眶。
看到他如此,我原本忍住的情绪,又一下子崩溃,眼泪越流越多。
何允安以为我是伤口又疼了,语气越发严厉的让医生动作轻柔一点,看到医生涂药的动作越来越轻,几乎都不敢落在皮肤上,我连忙说:“我不疼,是今晚发生的事情,令我有些后怕而已,你们尽管给我涂药,没事儿的。”
说完这些,我回过头冲着何允安笑了一下,何允安却突然对我说:“对不起。”
我愣了下:“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该说这三个字的人是我,而且我还欠你很多谢谢。如果刚才不是你及时把车子撞走,现在的我估计已经不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说话间,我发现我还在握着何允安的手,我试图收回,却被他握得更紧:“是我订餐的地方出现了纰漏,也是我安排的人手不够,才会令他们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