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呆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底层小吏会对自己阳奉阴违,这件事真要按照承乾描述的发展,被笑话都是事小,哥几个真的会被言官喷死的!
“你上书的行文现在到哪个部门了?”承乾转过身看向李泰。
“马上到中书了,只要中书令一通过承览给父皇,就会加盖大印分发到地方各个郡县了。”李泰已经呆住了。
“还好,还来得及,来人备马!”承乾喊道。
皇宫内,就在房相画押前的一秒,一道身影焦急的抢过文书跑了出去,房相看着一身薄灰的太子匆匆离去,嘴角微颌,玩味的笑了笑。
坐在太清池边上,哥三看着手里没来得及呈阅的行文松了一口气,就这么呈上去不说引出多大的麻烦,就是父皇看完了能不能给三人好脸色看都不好说。
承乾拍了拍手里的奏折,“我这作为大哥的立个规矩吧,咱们虽然同为皇亲贵胄,但是年纪尚小,处世经验不深,极容易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在一个咱们本身对朝堂的行为方式并不是十分了解,虽然大哥我临朝听政不多时日,但是对朝政所知依然有限,就今日之事而言,老五本就聪慧,但是对人世间的人情世故理解就不那么深刻,一纸行文发出去能捅出多大的篓子咱都想象不到,三弟你也是,咱都久居深宫,所思所虑必然会有一些局限性,所以孤以大哥的身份对你俩做出要求,以后行文也好奏折也好,咱们哥三个研究着来,或者你们两个有个人想法要上奏的时候拿给大哥先看看,能给咱们哥三减少点风险就少点风险,都是亲亲的兄弟,这朝堂波云诡异的,一着不慎恐会落得个身死道消啊。”
李恪沉思良久,摇摇头又点点头,“本王血脉延续前隋皇族,又身负当朝皇家血脉,可谓是贵不可言,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