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个东西兹事体大,还是我去办吧。”随后拎着纸走了出去。
承乾无奈的冲着胡图尔笑笑。
事儿办到这儿也就只能等了,韩冲这小子应该到边塞那边了吧。
。。。
朔方城!
有别于长安的寒风扑面,这里简直就是天寒地冻,军士们执勤归来之后,一头扎进屋子里,除了上厕所都不出来!
接待韩冲的参将还跟他开玩笑,“你这打京城里来的人不知极寒,在朔方,想要去尿尿得带着根棒子,边尿边敲敲,不然尿水结成的冰溜子容易给鸟冻掉了,上大号更是拉一下,就得往前诺诺,不然一会就容易扎屁股。”说完还哈哈大笑。
韩冲看着参将冻得浮肿的脸实在是笑不出来,就是这么一群人为大唐坚守着漫长的边境,苦中作乐说的就是他们,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韩冲,默默的掏出怀里揣着的烈酒,递给参将,让他喝一口暖暖身子,却见他拔开壶盖闻了闻 。
“咦?是酒水啊!”参将仰起头一口闷进去半瓶!
韩冲没来得及提醒,只能眼睁睁看着参将一口进去顿时憋在了那里,本就被寒风吹得通红的脸,更是红的发亮,半晌,参将一口气吐出。
“嚯!好酒!好烈的酒!舒坦!”便将酒壶还给韩冲,韩冲没接,“你留着御寒!”
参将点点头,领着韩冲进入营地的时候,抛给了箭楼上的弟兄!
。。。
这一宿韩冲是搂着胡姬睡得,韩冲本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在长安像他跟太子混的这么有钱了,连青楼都没去过。
无他,实在是太冷了!在朔方城守将接收皇家四海商会送来的补给后,韩冲又命人拉过来几车酒水给将士们暖身子用,守将随手就把自己缴获的西域胡姬塞进了韩冲屋里,本来各睡一旁,后来韩冲冻得受不了了就把胡姬拽进了被窝。
第二天清晨,在军士们清理干净堵在门口的雪之后,韩冲走出门去,天地一色!
匠作们三人一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