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太美,承乾太遭罪,一宿的攻伐之下,饶是健壮如牛也抗不下来,清早竹楼下的鸡就开始打鸣,刚叫一声就不知被谁掐了脖子,冯智婷轻轻的起身,在承乾的脸上吻了一下,就在侍女的伺候之下开始梳妆打扮,不一会鸡鸣又来,承乾咕噜一下就坐了起来。
“夫君怎么起来了?昨晚劳累的紧,在歇息一会儿吧!”冯智婷走过来扶助承乾。
“别睡了,再睡一会地下的鸡该灭门了!”承乾说到。
俏皮的话引得冯智婷捂嘴娇笑,奈何美人是男人的毒药,承乾眼观鼻鼻观心,拒绝女色从我做起。
梳妆扮好,一行人下了竹楼,今天还要给其余村寨送药,耽误不得,毕竟早送一天,就能少死很多人。
马蹄滚滚,象鸣悠悠,整个城寨都运动了起来,象爬犁上装着成坛的药液,一路奔向各处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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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是不抗混的,因为承乾的介入,疟疾彻底在这九楼十八寨中偃旗息鼓,月亮也来到了每个月最圆润的时刻,高州也送来了一车车美酒和粮食,城寨里高楼前立起了硕大的柴堆,准备在夜里点燃,就在这拜月会上庆祝大家的新生。
美杜莎病情也已痊愈,冯智婷操办将其纳为妾室,承乾就蹲在火堆边上嘿嘿傻笑。
随着了解的逐步加深,整个领主领地的收入让承乾触目惊心,特喵的竟然是负的!有这么多的物产、水果他怎么能是负的呢?
听说自己闺女嫁人了,冯盎准备了一比丰厚的陪嫁,让冯智婷就地给换成了粮食、铁器和工具带了回来,承乾见到差异不已。
冯智婷躺在躺椅上,美杜莎殷勤的给她锤着腿,“那能怎么办呢?水果容易腐烂,药材、木器、漆器、皮革都没有销路,运出去也是折损在路上了,反正妾身是没什么办法了,要不你看着来?反正现在连我在内都是你的!”
“你们家不是有船队么?怎么还走陆运?”
“夫君你忘啦,船队那是我爹的,又不是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