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贼人在李靖将军面前不够一剑之下,当不得什么顽疾,然太子殿下自束发求学以来,学的不就是守国抚民之学,想来克疾之道足以慰呈师恩了。”冯盎不急不缓,接过冯智婷端上来的茶抿了一口。
“唔!婷儿这手冲茶技艺更加精湛了,水温、茶色一应俱全,唉,可惜喽,老头子享受不了多久喽!”冯盎边说边用眼角斜视承乾。
承乾看着眼前杯子里那三两根茶叶,实在没办法把这寡淡的茶水和精湛二字联系起来,在瞅瞅把这一点颜色没有的茶水吸得滋滋作响的冯盎,得了!这还谈啥啊!先是告诉自己,救治民众是你这个大唐太子本就应该的行为,为啥呢?你打小儿学的就是安国安民那一套,来我这儿你这正好用上了,你的师傅肯定对你老满意了,想拿这个就晃过我闺女救你的人情?做梦吧你!紧接着,说自己闺女沏的茶水自己喝不了几回了,意思就是点自己,你都把老夫闺女骗走了,还想一点人情不拔就跑?开玩笑吧你小子!得了,缴枪吧,不然过一会这老头子再整出点啥幺蛾子来。
“老国公哪里的话,就算婷儿出嫁于我,她也是您的亲闺女,哪有嫁夫从夫忘了爹的道理?在座的一个是小子师尊,一个是小子事实上的岳父,咱这儿没有外人,岳丈大人在上,请受女婿一拜!”承乾拜倒,恭恭敬敬的给冯盎叩了个头,这是应该的,无论是民族地位还是保证国家统一,亦或是他是自己老丈人,这个头拜的没毛病,老冯也风度翩翩的正身坐好,受了承乾一礼。
“岳父大人莫说嫁夫忘爹,就是多年养育之情,为夫者也要孝敬岳丈如同生父,莫说皇家贫家都是家,怎能厚此薄彼?婷儿为吾之妻也,生性正直、敢为民请命,深得吾心也,吾自当九天揽月取光相赠,勿论吾妻之治下,倾吾所有又有何妨?然,吾为帝国太子,帝国与娘家自是相同,就如皇家贫家,绝不厚此薄彼也!”哼哼,承乾眼珠直晃悠,你跟我要人情呀,可以呀,反正我的也是我媳妇的,那我给我媳妇多少我都认,我媳妇想孝顺你多少也都随她去,但是吧,我这身份只利好小家不管国家又不对,那就一视同仁吧,就别互相偏颇了。
李靖转过脸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