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立刻闭嘴,并且对着人做了一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汪月惊奇的看向小官。
这张海楼张家高压锅气嘴的名头果然名不虚传,一个人就能演一台相声,连小官这种对别人容忍度这么高的人都被逼得出言制止他了。
张启灵敏锐的捕捉到汪月看过来的眼神,他偏头,明净的眼神中带着些委屈,似乎是在控诉张海楼太能说了。
张启灵幼年时期接触的全都是强大冷硬的张家人,哪里有这么过分好动的存在。
对于这种人,他是不适应的,但对方又是自己为数不多能用的族人,所以只能忍耐。
他再次在心里怀疑起张家海外分支是不是换了教育族人的标准。
当然,这不是说他不认可这一套。
毕竟,他目前接触到的海外张家出来的人,可都比东北张家的族人有人情味的多。
其实张启灵心里是有些羡慕他们的。
尽管他现在外表强大,但内心深处那个幼时的自己依然布满不稳定的裂痕,只不过后天的不断训练使得他身上的能力越来越强责任也越来越大,逐渐包裹住内心,给裂缝也套上了厚重的盔甲。
但现在他也有了关心自己的人,心中那埋藏的很深的裂缝也在渐渐愈合。
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像没得到过糖果的孩子那样,再轻易的陷落进他人的糖果陷阱中去了。
“这是什么?”蛇祖闻了闻空气中飘来的香气,冲着张海楼问道。
“虫香玉,引虫子的,不过你也不要怕,你刚涂在身上的茶水可以保你一两次,但是如果你非要作死去碰虫子,那就没办法了。”
张海楼见屋里熏得差不多了,就将香盆重新放在了青铜雕像前。
这种等待的氛围最是令人紧张,几人谁也不说话了,都站在那里静静等待着。
“来了!”
张启灵突然说道,然后就听到从头顶上传来了一连串八楞屋顶的动静。
几人都抬起头严阵以待。
蛇祖震动着口腔,两条蛇从他的领子里爬出来,盘到了他的颈部。
忽然,一只巴掌大的五彩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