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她的脸庞完全被隐藏在外套里,让人无法窥视到半分。
纪凌尘抱着唐棠,在保镖的护送下,从后门悄然离开。
几辆车迅速驶离现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而远在国内的唐蒯,三个月后才得知唐棠失踪的消息。
不过,到那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两日后……
消毒水混着苦杏仁的气息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猛地冲入鼻腔,唐棠的身体不禁一颤。
与此同时,清冷的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如银河流淌般洒在她赤裸的脚踝上。
纪凌尘身着一袭白大褂,口袋里的玻璃药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他的目光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隐晦不明地凝视着少女锁骨下方那处新鲜的针孔淤青。
“棠棠又梦游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轻轻地拂过唐棠的后颈,那触感如同羽毛般轻柔,却又似乎蕴含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压迫。
不锈钢托盘里,三支灌满乳白色药液的针管整齐地排列着,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纪凌尘的目光缓缓从针管上移开,落在唐棠的脸上,轻声问道:“棠棠,是想离开这里吗?”
他说话时,喉结在紧绷的皮肤下微微滑动,充满了某种压抑的张力。
唐棠的视线却牢牢地黏在对方胸牌上晕开的水渍上。
“纪…凌 …尘?”
她的嘴唇轻启,缓缓念出这个名字,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确定。
就在这时,男人袖口滑出的金链怀表垂落在她的眼前。
表壳内侧嵌着的女孩照片清晰可见,照片中的女孩正优雅地弹奏着钢琴。
她的眉眼与自己锁骨下的那粒朱砂痣如出一辙,仿佛是同一个人的不同侧面。
然而,还未等唐棠从这惊人的发现中回过神来,镇定剂便再次顺着她的静脉迅速游进心脏。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困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唐棠的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