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哪曾想一抬头,看见阎弗正抵着额角闭目养神。是了,她昨夜回的晚,又休息了没多久,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温柔细致地戴好发冠,夜醉没有打扰,自己拿起衣物去了屏风后解开束缚手脚的锁链,换上桃红色衣衫并佩戴与之搭配的饰品。穿戴整齐的夜醉走出来,俨然一副妖异俊美的青年公子打扮。 夜醉摸摸耳垂,在中原男子戴耳饰被视为耻辱,相反,域外男子大多佩戴耳饰用来彰显尊贵的身份。譬如桑释容,他依稀记得拿小子也戴着耳饰,只不过是一只耳朵。 不知何时苏醒的司马樱端坐桌案后,冰冷的视线投射驻足不前的夜醉身上。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