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满手的水。 而自己抱住的谢南州,怎么瘦瘦小小的? 江又年垂眸一看,下巴正枕在一件黑色的棉服上。 棉服? 黑色的。 江又年心中警铃大作,手脚冰凉。 他明明记得谢南州穿的是一件单薄的中山服。 那他抱着的是谁? “也许,那不是梦呢。” 耳边传来含着冰冷水汽的女声。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