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州分析了前后两件事,大家都很认同,只有孔鹊一脸懵圈。
“我我没干什么呀!我们一直是一起的啊,然后晚上分房之后就回去睡了啊。”
“那你有没有干一些说了不让干的事情?”
江又年下意识地看了眼孔鹊身上新换的裤子。
孔鹊撑着脑袋,开始努力回忆,“不让干的我想想”
“我想起来了!”
赵明双手一拍桌面,众人吓得一激灵。
就见他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下子气愤地站起来,指着孔鹊,“你晚上出去上厕所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孔鹊,果然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来他确实去了。
“那个年轻人说了,晚上不能出门,不能靠近湖边。”
张叔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回忆着。
“我我憋不住了嘛!”
孔鹊囧着脸,委屈得很,他要知道一泡尿能要了命,憋死都不会出去。
“你晚上都上过了,还有尿裤子的量?”
小悠一副嫌弃的模样嘲笑孔鹊之前尿裤子的糗事。
孔鹊一张脸通红,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我尿频、尿不尽不行啊!再说了,要不是我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你们能知道童子尿的威力?”
江又年抿着嘴默默地苦笑起来,“是,我们都要感谢你。”
“为什么外面动静这么大,村长都不出来看看啊?”
泰哥闷闷的声音传来,众人恍然,确实啊,外面几乎掀翻了房顶,村长稳如泰山,问都不问一句。
“算了,有什么事天亮再说吧,大家回去休息吧,不要再坏规矩了。”
谢南州起身,江又年跟着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江又年早就没了睡意。
忽然间看到了放在床头的黑色背包,他伸手拿了过来。
把里面的东西都空了出来,除了一些基本生活物资,还有一份报纸。
就是在列车上,第一个梦里,谢南州让他看的那份。
按照在梦里谢南州指的地方,江又年把报纸凑到灯下仔细辨认起来。
只能依稀辨认标题的大字,下面的小字都已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