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供奉的不是书。”
江又年呢喃自语,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决定出门去看看,但未免发生意外,还是决定一同出行。
“诶?那个人!”
赵明抬了抬金框眼镜,在门外忽然吃惊地呼唤众人。
大家应声出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
昨天跟村长一起把大家接回来的那个年轻人,此刻正直直地立在湖边。
“那那湖边不是不能去吗?那头发”
孔鹊想起昨晚的恐怖场景,说话都不自觉哆嗦起来。
“别说话。”
谢南州视线紧紧落在那年轻人的背影上,并不见他有半分惊慌不适。
反而像是在跟谁叙旧一般,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过了半晌,才转身离开。
这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头发也没有出来。
“弟弟弟弟弟”
傻姐挤到孔鹊身旁,咿咿呀呀地叫着走到小路那边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好像听到了,回过身来,脸上的笑意在看到众人的那一刻有一瞬间的僵滞。
而后面对众人探究的目光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弟弟弟弟!哇哇哇啊啊啊啊!”
傻姐见那年轻人转身离去,忽然大叫着歪在地上哭闹起来。
“弟弟?”
傻姐声音大了许多,江又年才确定刚才她叫的是什么。
“那个男孩儿是她的弟弟?”
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众人不解地看向傻姐苍老的面庞。
“不对啊,这个傻姐的年纪都能把他生出来了,能是他姐?”
孔鹊口无遮拦地又开始满嘴跑火车,说出来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却是事实。
这个傻姐看上去得有个40多岁了,那个男孩不过跟江又年、谢南州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出头。
“而且,刚才那个男孩转过来的一瞬间脸上是笑着的,说明他对傻姐的态度是友好的,但是在看到我们的一瞬间才表情变了,然后转身离开,他在躲什么?”
谢南州对江又年的分析表示赞同,继而补充。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