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已经在后面安排好了,两位是一起走还是分开?”
听着戈登热情的话语,唐恩发现克劳德委员早已习惯,看来这是这位市代表在昆尼尔的常态。
“我们分开走。”
克劳德回应着,脚步十分熟悉地在前面带路。
唐恩脸色古怪地看向戈登,只听这位市代表低声说:“所有的委员都有这的永久免单资格,当然你也在这里面。”
刚刚还经历准备着应对剧变的唐恩听到戈登的话语,心里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听说消息了吗?”
戈登市代表习惯性地想要装傻,这是他在市代表议会上养成的风格,但当看到那双眼睛后,他及时地止住了这个念头。
“最近提交的议案少了很多,以前多以联邦崛起为口号的市代表也少了很多发言,相对的出现了不少圣言派的市代表,他们总爱在发言前念诵圣者的一两句语录。”
唐恩疑惑地说:“他们不担心议会解散吗?”
这句无意的好奇之语让前面的克劳德和身旁的戈登都脚步一滞,自知失言的唐恩解释道:“我只是好奇他们这么做的想法。”
“首席,人是可以不坐在议会的,只有一张合适屁股坐的椅子。”
戈登这一句调皮话引得克劳德笑出了声,唐恩也配合地笑了几声。
就在三人一边聊着近期市代表议会的情况,一边走到酒馆后门时,唐恩忽然有了不安的感觉。
他猛地看向危险感应的来向,一个戴着兜帽的身形正快步接近。
一旁的零和什耶尼立刻上前阻拦,那兜帽人竟能一把推开两人,露出的双手处遍布血痕。
唐恩发觉那些血痕隐隐在发光,那不是什么伤势留下的痕迹,而是烙印在肉体上的某种仪式场。
时滞发动,唐恩一拳将那兜帽人打飞。
一拳揍在对方的腹部,唐恩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反弹之力。
时滞结束,唐恩和兜帽人各自倒退。
那倒在地上的兜帽人全身古怪地抽搐,嘴里发出嘶吼,然后炸裂开来。
棱形折镜展开,唐恩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