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什么,这是混乱酿造的鲜血。如今的长垣正有数百个类似的沙漏在积攒混乱之血,当它们足够之时,一并翻转的鲜血将彻底摧毁长垣的仪式。”
亚尔林轻蔑地说:“有那位镇压着薄墙,你们所想的不过是泡沫。”
“那位?哈哈哈哈,现在的灵界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诸神魔已经和七圣对峙,一旦我们这里启动仪式,祂们就会出手镇压救世主和七圣,到时候谁也救不了长垣。
长墙终毁,混乱回归,我等将一并投入终末的怀抱。”
“为什么?”
瓦尔克看向毕维斯,毕维斯当即下令带走了房间里的所有人,只剩下两位圣裔对峙。
瓦尔克狞笑地说:“因为我看穿了我们的地位,祂给了我智慧的启迪。亚尔林,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看出来了你我虽为圣血的后裔,实际上不过是他们维持理智的牺牲。”
“那是我们的宿命,但我们可以通过统率长垣取得远征的成功来证明我们绝非仅能如此,祂们自然会相信子嗣的伟大,一如祂们一般能够带着人类走向新的高峰。”
“亚尔林,你太天真了,而我早已看穿了祂们的安排,唯有混乱才是归宿。
我等的圣血是主欣赏之物,加入我吧,你我还能在旧日一侧获得新的位置。”
“瓦尔克,圣血从不背叛。”
亚尔林拔出枪对准瓦尔克,圣血仪式子弹洞穿了瓦尔克的脑袋,那脑袋却在下一刻无数血丝粘黏下再度复原。
瓦尔克一把将亚尔林拍倒在地,他傲慢地踩踏着亚尔林的胸膛。
“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蠢货。祂早已改造了我的身体,如今混乱之血已改造了我的圣嗣体质,除了诸神和圣者,没人能杀死我。”
亚尔林吐出鲜血,在践踏下意识模糊,唯有最后挺着一丝倔强。
“你才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