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掌柜猛然想起上次明家父子抓女干在床一事,不就是那莫家酒楼的杨掌柜和莫家千金?
本想吐槽的话,瞬间就卡在嗓子眼儿里。
想来他们也不想知道关于那畜生的任何事,何况如今他已经与那莫家姑娘成婚,此事对于明家来说,只会令他们愈加气愤。
然而,在他招呼着兄弟二人将野物抬入院内,结完帐后,明诚主动问起那莫家酒楼之事。
见状,钟掌柜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来那莫家酒楼自打你们上次遇上那二人……闹得满镇子上无人不知,生意也跟着便一落千丈,谁不怕丢人不是?伙计和厨子大都自动请辞,更没什么人愿意再去他家酒楼吃饭。”
让人给兄弟二人倒上凉茶,钟掌柜继续道:“其实这杨掌柜先前并未再回莫家酒楼,他频繁想登莫家的门,都被那莫老板夫妇让人给赶了出来,听说他们母子还在租住的房屋那里闹了不小的笑话,后来也不知怎的,那莫老板竟同意将女儿嫁给他,还让他又做回莫家酒楼的掌柜。”
明诚明武也是意外。
“原来如此,那钟掌柜可要好好让人盯着他们,以那杨淮清的人品,不定要干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对此提醒,钟掌柜很是受用,商场如战场,咋说他们与那杨淮清也是一个村子的,自小熟识,定然最是了解他的人品德行。
东家放心将酒楼交给自己打理,自然是要对得起东家这份信重。
“嗯,我会的,多谢你们提醒。”
此事他还得跟东家禀报一番,看来不可马虎。
想起此次来镇上这一路,不管是镇里还是外面,都多了不少难民,明诚忍不住道:“钟叔,我咋瞧着咱们镇上出现不少难民?”
提及此事,钟掌柜面色也复杂起来,他叹息一声,“是呀!都是临近郡县来的,这不有好些来酒楼找活计,我们也实在没办法,用不了那么多人,总不能拿酒楼做慈善,少不了开罪于他们。”
想起方才那人,“对了,方才那个伙计就是莫家酒楼从难民中间雇来的。”
明诚了然,“怪道那人说杨淮清是大善人。”
品行如此卑劣之人,还妄想要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