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哪还用猜。
怕不是杨淮清让这些人前来报复明家,替他娘俩出气的吧?
简直是倒打一耙呀!
若不是他们干的那些不当人的事,怎会被赶出去?
真是不长记性,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明朗手腕轻巧一甩,手中斧头唰地一声钉在地上。
速度快到谁也没瞧见,吴四只觉一道劲风直袭面门。
一把斧头便被钉到自己面前,离着眼睛不足一寸。
而且,一绺头发飘然落在斧柄上,额前碎发落下,喜提齐刘海一副。
这货直接吓尿了。
胯下一热,身下洇湿一片。
“啊……我,我的头发!”
头差点都没了。
“是不是杨淮清派你们来的?”
“那个狗东西,真是死性不改!”
“他让你们来做什么?”
没人理会吴四的哭嚎。
……
里正与明朗对了个眼神,垂眸看向吴四,“问你话,老实回答,你们是如何进村的,来村子,来明家作何?你们是否还有其他同党?”
眼下最当紧的,还是先弄清楚是否还有其他人潜入村里。
吴四被迫停下哭泣,因为他嘴里再次被塞了鞋袜。
见里正问他话,明诚眸底冷寒瞥了他一眼,“能不能好好回答?”
吴四:“呜呜……”
吸着鼻子猛点头。
明诚这才将鞋底从他嘴里抽出来。
吴四再次猛咳几声,垂下眸子,眼睛滴溜溜乱转。
努力思考着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
所有人静静盯视着他,哦还有那些鸡和小花。
吴四只觉如芒在背。
清晰的拳头喀嚓声响在耳畔,他觉着再思考下去,怕是要吃拳头了。
他一脸惧意开口,“咳……我,我们都是一同逃荒到此的,我进了酒楼做伙计,但兄弟们不但没个落脚处,还没吃没喝。”
停顿一下,他看向明诚和明武,“那日我见两位去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