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们更加坚定他们没有做错。
若能重来,他们还是会那般选择。
他们的妹妹和小侄儿如此可爱,他们怎狠心做那种决定?
是他们罪有应得,怪不得他们。
明朗将闺女抱去,“好了,一身汗臭,莫要熏到我小闺女!”
刚凑上前的明武:“……”
几人端起海碗,仰头‘咕咚咕咚’饮牛似得喝干,又接连干了两碗。
让他们好好压压惊先。
当时那个画面,此刻回想起来,依然很是瘆人。
他们长这么大,哪里见到过那等血腥的场面?
撂下碗,几人打了个水嗝,揉着肚子互相对视一眼。
“疯了,都疯了!”
“死了,都死了!”
几人将客栈内和莫家门口所发生的事,跟大家详细讲述了一遍。
众人目瞪口呆。
“这,那一家子还真是疯了!”
明诚看了眼他爹,“是呀,咱们对这些也是始料未及。”
里正道:“以钱婆子母子的尿性,这种事迟早会发生,咱也 是为自保,大家不必自责。”
闻言,大家认同点头。
“里正说的不错,只是这寡妇的事,该如何跟远哥儿兄妹说?”
大家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不忍。
不管刘寡妇如何,那两个孩子都是无辜的。
他们的父亲去的早,留下娘仨相依为命。
如今他们的娘也走了,剩下俩孩子可如何过下去?
里正轻叹一声,想起那刘寡妇的名声转而冷哼一声。
“哼!就她那名声,也没少拖累那俩孩子。”
其实,以往大家也就是传她如何如何,见她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见了男人的眼神儿好似发情的野猫。
但谁从来也没亲手抓到过她与谁家男人在一处。
直到她和杨淮清的事情败露,大家这才确信,平常对她的那些看法并非空穴来潮。
平素里骂她那些难听的话,她受的并不屈。
先前怕被大家说成幸灾乐祸,里正这么一说,大家这才敢跟着附和。
“里正说的对,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