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管从哪头算,不管怎么算,在夏家,一直都是夏明月做什么,什么才是对的。
夏明嫣面上都应了,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不过很快她就故意变了脸色,像是想起了什么,犯了难了:
“父亲说的那两位亲长是他们府上的李姑母、何姨母,这两位长辈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您恐怕还不知道,当日我去端侯府送赏花宴的帖子时便见过她们。”
“当时我见二妹妹对着她们时脸色不大好看,还以为这二位长辈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呢。没想到人家只是让各家的男丁在侯府里当个管事儿的而已,还说就是去管铺子、庄子都成。”
“对各自家里的女儿,也不过是想依托着侯府的门第找个读书人、有功名的。这要求也不算过分,端侯府庶务凋敝,剩下的几间铺子本就经营得不好,由着他们试试,说准反而是条出路。”
“那两家的女儿自是比不得二妹妹的,可人家也没要求非得嫁到公侯之家或是嫁进高门去。我瞧着好便多说了几句,谁知二妹妹竟然恼了,说人家两姐妹胳膊肘往外拐。”
“那两姐妹都是妹夫的表妹,又都住在他们府里,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知道之后的日子要如何调停。要我说,就该跟这两姐妹处好些,至少遇到事儿了,大家都是女子,也好相互帮衬……”
之前赏花宴的事夏庸听了一耳朵也就完了,这时一听,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他顿时大感夏明月不懂事。
他颔首道:“明月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怎能如此急躁。她是金玉,这些个人就是粗瓷,不喜欢,放在一边晾着就是,何必公然闹翻?真是岂有此理。”
“晚些时候我派人去叫她回来,定要好生与她说道说道。你……你方才说让她们相互帮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夏庸这才想起来夏明嫣今日回来的蹊跷,想来是有别的事儿的,难不成这事儿跟夏明月有关?
夏明嫣面露难色,吱吱唔唔地看了夏庸好几眼才道:“父亲,有件事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我要是说了,就怕父亲会说我诋毁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