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庸忍着怒气问道:“这件事你们是如何得知的?是你知道了,还是你婆母和侯爷都知道了?”
夏明嫣煞有介事地抹了几滴眼泪,委屈地道:“自然是都知道了,想不知道都难。那姑娘的父亲是个醉汉,惯爱吃酒的,一吃醉了就到处乱说话。”
“我婆母的旧友前些日子在一城居摆了几桌,我婆母赴宴,出来时就碰上了那人,一问之下才知道那是她看上的那姑娘的父亲,就让下人上前多问了几句。”
“谁知道那人就说了,说他的女儿与我这个正经儿媳原是一样的人,甚至她女儿还比我强,要是之前嫁到了端侯府去,他女儿是做妻的,我是做妾的。现在他把他女儿给了华家做妾,他还亏了呢。”
“我婆母让他不要胡说八道,谁知他说他们两家当初连婚书都定下了,后来婚约没了,那婚书竟然忘了收回去了,现在还在他们家……”
“还有婚书?”夏庸大惊,脸色更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