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话就过了吧?不过是成婚前在外面有了女人,还生了个孩子罢了。最多不就是这女子和孩子的身份不体面,是贱籍么?”
“圣上还能为了这么一点儿事儿就不让我夫君袭爵了?父亲,你怎么跟长姐一样喜欢危言耸听,你该不会是被她骗了吧。”
夏明嫣这副样子简直太有意思了,分明就是觉得所有人都要害她,索性连亲生父亲都怀疑上了。
反倒是李玦这个罪魁祸首,她进院儿到现在,别说指责、谩骂了,她是连句谴责、抱怨的话都没说啊。
对这样的人,真是懒得劝!可是夏明嫣想到方才夏庸一直在让她帮着劝夏明月,她什么都不说也不好:、
“二妹妹,你误会父亲了。我原想着都是妇人、孩子的事,没想到经过父亲的提点,我猜发现这事儿是我想简单了。”
“二妹妹,你想想,既然何夫人能不动声色地把那孩子藏起来,定是已经查证了那孩子的身世的。那么,这孩子的娘亲吕大姑娘又是怎么死的?”
“府衙还人清白,向来没有还了一半儿却不管另一半儿的。华家二弟已经能证明那孩子是世子妹夫的了,这嫌疑便先去了一半儿,他那日被带走前说过,他在吕家的铺子里压根儿就没认出吕大姑娘,更不曾有后续的那些事儿。”
“如今看来这些也都是真的,那么府衙里所谓的那些人证就多半都是假的了,是假的就一定能查出来,何况是华家人去查的。那么,他们能证明何夫人才是那最可能害死吕大姑娘的人,还需要很久吗?”
“一旦证明了,她可是世子妹夫的母亲,嫡亲的母亲,你真的觉得圣上会把他们母子完全分开来看,一点都不牵连到他身上么?”
夏庸听了连连点头道:“你长姐说的很对,是他要袭爵不假,可端侯府是一个整体,这当中又牵扯到母子血脉和家风传承,你公爹当年去的也不光彩,这桩桩件件放在一块儿,远比你想象的严重。”
夏明月这时候也怕了,只是她还想让别人都让着她:“是,严重,可是这事儿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我也是被欺瞒的那个,我现在又不能把那孩子塞回去。”
“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