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华靖和,虽然是个无用之人,可是也绝不会因此让家族蒙羞。大恒自有律法在,我记得有一条是遇到这种无法证实之事,当事人可自愿受两百杖,以自证清白!张大人,华靖和自请受杖!”
两百杖,这都要把人打死了,死不了也得贪了。
这么看,华靖和还真是个有风骨的好孩子,平日里看着温温润润的,到了关键时候铁骨铮铮啊。可是,好孩子,这还真不到你找死的时候。
夏明嫣倒还好,听了这话只别过头去无声地笑了笑,华靖离反倒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肩:
“傻小子,任何时候,不是到了绝境,都不能主动求死。况且你连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何就没有查明真相的勇气?当初设宴宴客的也不止你一人,你怎么就笃定了对方不会为你作证?”
夏明嫣也道:“你是喝醉了不省人事了,可总有没喝醉的,你就知道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她看向张礼岁,微微摇头,“张大人是男子,不懂得女儿家的心事也是常有的。您只知道吕大姑娘那时是楼子里的歌舞姬,身边有多名男子,可您却不知道,她生下儿子多年不肯去找那孩子的亲生父亲,是含着情意的。”
“情意?”
张礼岁愣了一下,关于这孩子的生父是谁,他问过吕二姑娘吕冠瑛,对方只说吕大姑娘生前并未透露过,吕家也并未寻访到,之后他便没有再问了。
这也不能怪他,贱籍涵盖三教九流,这里面很多事儿都说不清楚,尤其是这些楼子里的姑娘们,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父不详的孩子,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难不成华侯夫人找到了什么线索,能证明这孩子的生父是谁?那吕大姑娘的死……”
要是那孩子当真在其生父手里,那吕大姑娘的死就很可能不是悬案了,真凶就可能另有其人。
这其实也不奇怪,有些家族早年的时候想着自家郎君还年轻,将来少不得还会有许多正经出身的孩子,便不在乎这外面的。
可是后来眼见着自家生不下孩子了,或是自家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了,就想把这孩子认回去。
若是这孩子的生母只是个寻常外室,只是出身不济,但品行和经历上并没有大的问题,这孩子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