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别这样……光世……你不应该……不应该把自己和我这样……这样捆在一起……你才……你才不到五岁……”
鬼丸国纲努力的,多少有些磕磕绊绊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的脑袋此刻一片混乱,一边是‘则宗说他想给虚无僧两拳我帮忙哪儿有问题’的困惑,一边是‘光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他懂什么不能让他随便整血契这种东西把自己捆我身上’的焦虑。
哦,对,还有‘那边的几个为什么只是在那里看着说小话就不能过来帮把手吗’的恼怒。
“……阿槐是这么看我的吗?”沉重男鬼忽然抬头,露出了那张如今看过去,简直就像是那种用了睫毛膏又画了眼线的精致女孩,结果因为无声痛哭导致妆全花了搞得眼睛周围一圈黑的脸,猩红的眼眸空洞的,望着鬼丸国纲,“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
“?不是等会儿……什么玩意儿?大典太光世他……这五岁?!”一文字则宗持续震撼,下意识的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那边大典太光世的身高,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不是……你跟我说,这五岁?!”
“……所以异世界大典太和鬼丸这种关系到底该算炼铜还是被铜炼,又或者是炼母……”高强度网上冲浪的三日月·但目前是笑面青江·宗近,陷入了宇宙大脑发光的思索之中。
“怪不得那个时候鬼丸说他俩是出于对彼此的责任……不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惦记你那这俩指定有染的想法啊?!”小次郎先是为大典太光世的年龄震撼紧接着便被异色眼的发言震得目瞪口呆,“鬼丸他都这么说了,你还觉得他俩……啊?”
“……因为不可能,如果真的不到五年,身上是没可能有那种……时间沉淀的气息的,”虚无僧幽幽的开口道,“我们对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了,那种只有经历了漫长时间才会留下的,陈腐气息。”
“才不是……才不是那样……我一直,一直都在看着……虽然拥有躯体只有不到五年,但早在阿槐还不是现在的阿槐之前……我就已经存在,并依附在阿槐身上了……只是直到现在,我才有机会……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罢了。”
大典太光世攥着鬼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