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松开了一只手,去摸那被眼罩遮蔽的眼眶,“什么……都没有……所有的……全部的……爱也好,恨也罢……什么都没有剩下……都跟着,一次又一次被损毁的额叶一起,变成了无论是山鬼也好,还是阿槐也罢……都难以理解的东西。”
那只颜色呈现出仿若凝固般的阴沉血色,且向外透着令人齿寒的冷意的眼瞳,空无的望着被自己单手揪着衣领的大典太光世,像是自嘲一样的说道,“真可笑啊,不是吗?甚至连恨都做不到……”
“……如果你真的,只是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然而大典太光世只是摇头,否决了山鬼所说的话,“你或许确实不懂爱恨之类的感情……但你知道比那更可怖也更古老的东西,该在何时,如何使用。”
山鬼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几乎所有人和刃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阴森的鬼气,骤然间变得更为可怖了起来,“……所以,你也要领教一下吗?这份由我亲身,习来的技艺?”
“……我不是……”大典太光世欲言又止,意图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
但山鬼却只是转了转那只颜色如同凝固鲜血般的眼眸,有意一样的,将视线偏离了大典太光世的位置,“……但我不会对你这么做的……毕竟你是真心实意的,期望着我这个根本不可能得到好结局的家伙,能够有一个,称得上所谓幸福未来的……”
轻嗤着,像是自己都不认为那是可能的结果一样,山鬼松开了攥着大典太光世衣领的手,转过身去,“所以别再对我喊什么把他还给你之类的话了……我可奈何不了他,毕竟这个世上,唯独我,没有办法杀死我自己……”
“等……等一下,什么情况?你们两个怎么先是突然打起来,接着又开始说堆难懂的话了?”小次郎望望大典太光世,又望望背对着大典太光世的山鬼,大脑有点转不过来了,“你们俩不是亲友吗?怎么会……鬼丸?大典太?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唔……鬼丸,哦,有什么事吗?”像是并不肯定那个称呼是在指自己一样,山鬼重复了一遍这个有些熟悉也有些微妙的称呼,然后才将那只颜色与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