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兄长……”膝丸汗流浃背,但是他偏偏没法否认,说出这句话的存在的身上,确实有着自己分灵的痕迹,而且占比还不小的样子,所以面对兄长的这句责问,到头来,他也确实是只能汗流浃背的听着,并因为两边的信息并不共享,而没办法做些辩解出来。
“这可真是……吓到鹤了啊,这个阿槐,居然也有意识到自己之前说话很欠打的时候吗?”鹤丸国永有点叹为观止,“但是既然都知道自己之前说话很欠打了,他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谴责别——鬼丸国纲你牠妈的在干嘛?!”
鹤丸国永被眼前的景象可以说是吓得第三次炸起了毛,并且完全失去了忍耐的伸手抓住了鬼丸国纲的手臂,意图去扒他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你牠妈的不可以……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嘶……冷静点,鹤丸……是阿槐……不是我……我没有那样的能力……”被鹤丸国永慌乱之下,力气失了分寸的指甲划到了皮肉的鬼丸国纲,一边试图伸手捉住鹤丸国永想要扒自己衣服查看的手,一边试图劝解。
“哈?!你的意思是,你要是有那样的能力,你也会做和阿槐一样的事是吗!”然而鬼丸国纲的劝解完全就是火上浇油,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不说,反而把本来就在气头上的鹤丸国永,硬生生气得又蓬松了一圈,“鬼丸国纲!你¥&……你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鹤丸国永忽然泄了气,多少有点不甘心又有些愤懑的,瞪着捉住了自己手腕的鬼丸国纲,言语中带着些不自知的,不是滋味,“明明……明明当初在北条家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
“……北条家……只是那个时候还不明白罢了,”鬼丸国纲怔愣了片刻,随后松开了手,“毕竟我……我本质上,只是会招来不祥的东西……保护也好……别的也罢……都做不好,除了斩鬼以外一无是处……鬼丸国纲就是这样,不吉利的太刀。”
“?!喂!你怎么好端端的又开始……呃,是鹤不对,鹤不应该提那些……你……”鹤丸国永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发尾,一时间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很快,他就没那个余裕想这种问题了。
因为粟田口虽迟但到的尖锐爆鸣,以及房间内骤然暴动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