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可能死的,所以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只是毗湿奴安排好,来约束迦德卢的。只有在我们抵达迦德卢面前时,她不对我们抱有恶意,我才不会动用一些过激的手段,导致天竺神系的迦德卢本体也跟着出现问题。”
鬼丸国纲的声音平稳且笃定,像是完全没考虑自己在这七次截杀中死亡的可能性一样,“她以为自己有的选,但实际上只是毗湿奴给了她七次宣泄自己怒火的机会罢了,等七次一过,她便只剩下配合的份了。”
“不可能死?!你当你……你是个人!人类!只要是人就总会死的!”一文字则宗被气笑了,“鬼丸国纲!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再傲慢也要有个限度!”
“不是傲慢……总之,那七次截杀,是不会是超出我的能力能解决的范畴的,”鬼丸国纲欲言又止,最后选择了最详尽也最表面的说法,来掩盖底层的事实,“毕竟大时母的力量还寄宿在此身之上,就算迦德卢再怎么努力,她也没办法对抗摩诃迦梨的。”
“但那不是可以随便动用的力量吧!你当我们的眼睛都是摆设,看不到那明显一开始就是为了摩诃迦梨而设的坛城,看不到被那大时母撕碎的镇物,看不到后续又出现在你背上,现在也还在转动着,消磨着什么的火焰莲花大轮吗!”奇美拉予以反驳。
“……那只是……只不过是意志的显化罢了……”鬼丸国纲的瞳仁微颤,接着连忙解释道,“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大时母本身也仍旧存在,只是陷入沉睡罢了,所以祂的力量,我自然是可以使用的……那大轮真正面对的……是旁的东西。”
“旁的东西?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旁的东西啊!”小次郎皱着脸,提出抗议,“你总是瞒着我们……明明是同行者,结果我们反而更像是见证者……就算和你相比,我们也确实是孱弱的一方……但是你……”
“……我知道了,我会解释的……正好现在也姑且……还算时间充裕……”鬼丸国纲权衡了片刻,最后选择了妥协,“但我不保证你们都能听懂这一切……毕竟……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