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他低声的呢喃全落进了她耳中。
白欢吃力地将他架在肩上,拖着他踉踉跄跄但迅速地离开了酒吧。
头疼。
我揉着脑袋,有些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确实是我住了三年的房间。
可是这被窝里的泥是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又伸手摸了摸。
浅灰色的被套上已经干涸的泥土格外扎眼,往薄被里一抹,有些地方竟还在发潮。
我甩了甩脑袋。
查案子,酒吧,白欢,下药……
我低头看了看衣服,虽然已经脏得很夸张了,但没有什么被人动过的痕迹。
也对,虽然我只见过白欢两次,但自己还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
看了一眼墙上挂的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今天是周末,这个时间梁彬应该已经在楼下店里忙了。
梁彬是我聘的一个店员,他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两年前他找上门来,问我需不需要人打下手。
我莫名地喜欢他身上那种朝气蓬勃的活力,于是就把他留下了。不上课的时候,彬子就会来店里,收银员服务生……甚至有时候咖啡都是他泡的。
揉了揉太阳穴,我拿了条浴巾和一身干净的衣服,匆匆冲了个澡。
当我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居然看到了白欢在换床单。
我有些不解,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白欢头也没回:“想着你自己换床垫什么的会吃力,昨天晚上订的,你过来试试。”
我这才注意到就连床单下面的垫子都是新的。
有人白替我换家具,我自然没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继续擦着头发,我问:“你晚上没回家?”
白欢将天蓝色的枕套套好,抻了抻浅蓝色被子:“没有。”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尴尬。
扬了扬眉,耸了耸肩,我推开门,走下了楼梯,看到梁彬正擦着桌子。
“彬子,几点来的?”
“墨老板早啊,”梁彬见我下来,笑了笑:“七点吧?起了床就过来了。”
“辛苦你了。”我琢磨着是时候给这孩子加薪了。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