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昨夜。
贺知章狠狠地把他做到天亮。
然后趁他神志不清,将整个人打包送过来了。
等杨立世睁开眼睛,已经上了贼船。
“……我腰疼,屁股疼,心也疼。”
“心哇凉哇凉的。”
杨立世拉着佟秀的手,哭得哇哇的:
“你说,他还是个人吗?”
佟秀表示很尴尬。
因为杨立世是被裹在被子里抱过来的,衣裳都不曾穿。
如今他躺在船上小房间的床上,支起身子,被子从肩头滑落。
那一身红艳斑驳的痕迹,便大喇喇地显在他人面前。
佟秀纯洁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杨立世丝毫不觉,还撅着有些肿的红唇,喋喋不休地抱怨:
“他怎么那么烦人呢?这么不信任我,将我看得死紧。把我拴腰带上得了呗,狗东西……”
佟秀被迫听了大半日,少儿不宜的牢骚。
直到杨立世打起哈欠,表示自己没睡好,该补眠了。
他才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脸红得像搓了胭脂,在船板上吹半天江风,都没有吹淡。
直到船舱里,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他才想起来,坏了,忘记了。
自己还有个脆皮娘子呢。
离开粑粑村后,干重活的机会少了,大家不免淡忘,隋准是个徒有身量的林妹妹。
起床磕到后脑勺,走路踢翻脚趾盖。
如今上了船,船未行多远,他就把昨夜的晚饭,都吐出来了。
“哎呀,娘子,你还成不?”
佟秀急急跑回自己的房间,扶起在窗口吐得昏天黑地的隋准。
赶忙将预先准备的青梅,塞进他嘴里。
又把青涩的橘子皮剥下来,放到他鼻子底下,让他嗅着。
如此这般折腾了好半天,隋准半死不活地趴在窗框上。
“娘子,要不睡会儿?”佟秀担忧道。
隋准摇摇头。
可不敢睡,等会吐床上咋办。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念头刚刚闪过,他又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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