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我们检查得更加仔细,不但用眼睛仔细观察每一块木地板,而且爸爸还用起子和小羊锤对每块木地板都进行了试探,希望能听出哪块木地板下面发出跟其他木地板不同的声音。结果让人很失望,我们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可疑。
爸爸不甘心,又将墙壁上的踢脚线撬下来查看,但仍然没有发现什么。
看样子这间屋里没有藏钱。当然,我们可以将每块木地板都用工具撬开检查,但这样做不但费时费力,而且代价太大。如果屋里根本没有藏钱,或者是藏在别处,我们把看不出有任何问题的木地板全部撬起来,是件既愚蠢又可笑的事情。
因此我们没有这样做,将床铺搬回原位后,又继续检查剩下的区域。
这时已经是深夜,爸爸担心影响到楼下邻居休息,引起邻里矛盾,所以主动叫停了。“明天白天再继续吧。”
我“嗯”了一声,说:“明天白天你要上班,我一个人先找找看,如果没找到,等你下班了,我们再接着找。”
一夜无话。第二天,爸爸出门后,我先去楼下吃早餐,吃饭时,蒋平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要不要去医院陪妹妹,我谎称自己身体欠佳,哪儿也不想去,只想在家里休息一下。
吃完饭后,我急不可待地回到家里。因为没有爸爸帮忙,次卧室和书房里的家具一个人无法移动,因此我决定先从客厅开始。客厅里的沙发和电视柜虽然体积不小,但一个人还能应付。
我像昨晚那样,先将没有家具遮挡的那些木地板全部检查完后,又将电视柜和沙发逐一挪动位置,检查下面的木地板。
检查完客厅的木地板后,我还将放在阳台上的铝合金梯子搬进客厅,然后爬上去检查窗帘后面的吊顶,结果仍然徒劳无功。
我一个人忙到上午十点钟后,爸爸就回来了。爸爸的工作是安装和维护用户家的电视线路,虽然是个体力活,但也有一定的自由性。今天也许累得不行,明天又可能无事可做。提前下班是常有的事情。
爸爸看我累得满头大汗,叫我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并说自己已请了两天假,因此这两天我们有充裕的时间。
等我休息够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