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安目不转睛地审视他,一边记录一边又问:“你确定?那宋宣呢,你认识吗?”
“我确定。”
盛一樊沉思片刻,说道:“宋宣认识,他曾经是我妻子的爱慕者。”
谭薇面色微僵,神色有些不自然,在一旁补充道:“我爱人说的没错,他确实爱慕我,只是我早已经拒绝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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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安看向插话的谭薇,说道:“可是,据我所知,这些年你一直在试图联系宋宣,难道拒绝后你才发现自己对他情根深种,所以多来年对他念念不忘,坚持不懈地联系对方?”
盛一樊脸色有些难看,不高兴地打断他,“公安同志,我妻子和我情比金坚,不存在你说的这种情况,请不要妄加揣测,也不要提与本案无关的事情。”
刘公安和王公安对视了一眼,对他们联系宋宣的动机有所怀疑。
谭薇说:“是啊,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刘公安赶紧打圆场,“盛先生,恕我冒昧,你能说一说您患的是什么病吗?”
盛一樊沉下脸,故意表示自己的不满,“这与案件有关?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找上我,但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无聊话题上。”
这夫妻俩有点难缠,不愧是生意人。
尽管盛先生现在无法下床,但确实具备行凶的动机。
他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有问题,所以在发现妻子联系曾经的暧昧对象后,就恼羞成怒派人绑架他。
当然,一切都要以证据为准。
猜想只是调查的方向,而不是真相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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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安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想了想盛一樊是个病人又把烟挂在了耳朵上:“行,咱们继续聊案子。”
接下来的问话里,盛一樊跟挤牙膏似的,有用的话藏着掖着,碰上关键问题就沉默以对,或者说“我记不清”“我不知道”之类的话。
盛一樊似乎被他们翻来覆去的询问,问得有些不耐烦了,怒不可遏道:“有证据你们就直接抓人,别搁这儿空口白牙的冤枉人,我这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