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着头皮继续说:“咱们机械厂帮市纺织厂制作的100台有梭织机……原本谈好的二十万预付款本该在今早交付,结果对方负责人打电话说要和我们解除合同。”
“他认为我们厂现如今人心涣散,恐怕无法在预期内完成生产任务,会耽误他们的生产计划,于是打算和我们解除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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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毁约?欺人太甚!”
盛一樊怒火熊熊,抄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哐当” 砸在他脚边。
“……”碎玻璃碴子溅到张秘书裤脚,吓得他也想不管不顾地转身跑路。
盛一樊怒火冲天道:“白纸黑字的合同都签了,容不得他们反悔。这样吧你先带人去和他们沟通协商,如若协商无果,立马让法务发函起诉,违约金一分都不能少,咱们厂的损失必须让他们赔!”
“目前咱们集团旗下所有产品都遭到消费者抵制……”
张秘书额头上全是汗,又快速汇报起其他子公司的各种问题。
董事长深陷丑闻风波,此次丑闻曝光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集团旗下几个公司都出了不少问题。
盛一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气血上涌险些晕厥,嘴唇比床单还白,“我知道了,你快去处理吧,尽快澄清我的‘清白’,公安没有逮捕我证明我无罪。”
“那些在厂里闹事、散播谣言的人,该清退就清退别手软,管他是谁的亲戚!”
“是,我这就去安排。”
张秘书如获特赦,点头哈腰地退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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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剩下两人,盛一樊示意谢秘书过去把门关上,接着询问道:“谢坤,公益项目那事儿是谁捅出去的?你查出来没有?”
“还没有头绪,正在调查中。”
谢坤走到床前,低头盯着床沿,面对盛一樊压力十足,“现在市里传得难听,说您搞这个体检公益活动是为了偷肾。”
“昨天南市晚报还登了读者来信,有人号召所有参与体检的市民联名举报您非法采集他们的个人生物信息,要求你公开道歉并给予一定经济补偿。”
盛衣服怒不可遏,“放他妈的狗屁,一群白眼狼,我花那么多钱帮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