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佑也在他对面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刚才说未必没人愿意干，这话让我有些好奇。”
段飞扬轻轻一笑，语气平静却透着自信，
“我说这话，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张天佑眯了眯眼，似乎在揣摩他的底细，
“哦？那你不妨说说看。”
段飞扬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端详了一下张天佑的神情，见他态度和善，便决定敞开一些话头。
“芯片这东西，的确是个苦差事，但也未必没人愿意啃这块硬骨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旁边的刘民华，见对方依然一脸不屑，便接着说道，
“关键在于怎么去做。”
刘民华冷哼一声，插嘴道，
“说得倒是轻巧，你知道这背后要烧多少钱吗？”
段飞扬不以为意，只是淡淡一笑，转头看向张天佑，
“钱是问题，但志气比钱更重要，您说呢？”
张天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不错，年轻人有这种想法，已经比很多人强了。”
他稍稍前倾身子，语气变得更加亲切，
“不如我们聊聊，你对芯片研究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段飞扬见他态度如此，便也不再藏着掖着，点了点头，
“好，那就聊聊。”
就在他准备开口时，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借着这次交谈试探一下张天佑的立场。
毕竟，能不能拉上青华，还得看这位老者的态度如何。
张天佑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笑着说道，
“别有压力，咱们就是随便聊聊。”
段飞扬闻言，心中一松，回应道，
“那就多谢前辈给这个机会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慢慢地说起自己的想法，语气不急不缓。
而张天佑听着听着，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显然是被他的话吸引住了。
旁边的刘民华却依然抱着手臂，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时不时还低声嘀咕两句。
段飞扬瞥了他一眼，却并未理会，只是专注地和张天佑交流着。
张天佑听了一会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