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行止小心翼翼地将这只鸟拿在手心里,童年里破碎的伤口,终于在多年后被人窥见,用最温柔的声音问他痛不痛。
伤口是客观存在的,不会被时间的风沙掩埋,也不会稍微摸几下就抚平了,人有时候就希望自己这种痛会被人理解。
郁家的人并不把郁行止的这些情绪当回事,宋秋实偶尔还嘲笑几句,把事情当玩笑说,哪怕郁行止内心再强大,都会不止一次地反思——是不是自己太矫情了?
“我们回去之后稳定了,就可以养小宠物了,我想要养锦鲤,还想要养兔子和荷兰猪,哎,我想拥有的小宠物好多啊。”尹舒薇面露烦恼之色。
郁行止笑:“你要是能照顾得过来的话,可以都养,我能帮你搭把手。”
“我肯定都能照顾,不然要是有朋友来我们家问它们喜欢妈妈还是喜欢爸爸,多尴尬啊。”尹舒薇说。
“鱼可能不会说话吧?”郁行止在思考,同时对手里的木雕小麻雀爱不释手。
两个人明明没有聊任何关于小鸟的事情,但他们的规划里却已经有了小鸟的影子。
林蓉蓉静静看着尹舒薇,脸上都是姨母笑。
舒薇要一直这么快乐啊。
姚月莺揪着沈烬的嘴退后了一步:“我不行了,这个地方的糖分浓度有些超标,我快被腻成蜜饯了。”
她真怕自己继续看下去,就不是给沈烬的牛奶里下安眠药了,而是下点“长眠药”。
“我也有准备礼物啊。”陆谨铭强势的男高音让他顿时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