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来的村长只觉得脸上一阵臊的慌,他瞪着河里的那两个人,呵斥道。
“还不赶紧穿上衣服,丢人!”
二赖子指着吴佩红嚷嚷:“是她勾引我的,不,是她给我下了药!”
“她想赖上我,不想劳动,不想改造,我是被算计的!”
但这话只有他自己信。
因为整个村子里边谁还不知道他啊?
吴佩红又气又羞又恼,还有几分恶心,她上来就将二赖子按到水下,眼神发狠。
“明明是你强迫的我,我给你下药?你这么大一汪湖水照不清你的脸吗?我就算想走捷径找个人赖上,村里哪个人不比你强?”
“就你这又丑又短的臭流氓,难怪三十好几娶不上媳妇儿,你是穿上衣服没个人样,脱了衣服也没个熊样!”
“被狗咬一口都比被你压身下强,还我给你下药,这满村儿谁也不知道你啊!”
吴佩红一阵输出,骂得二赖子脸上青一阵子一阵的,他只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一脚就将她踹到了水里,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千人骑万人骂的破鞋,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一个克死了男人的寡妇,还敢来我们搅风搅雨,撺掇我去睡秦厂长,其实你不就是想让我来睡你吗?装什么装?”
“说我短?你像条死鱼一样躺那不动,再旺的火也被你搞得没了兴致,老子还没嫌弃你中看不中用,你还好意思挑起我来了!”
“自己是为啥下放到这里的心里没点逼数吗?都住牛棚了还不安分,要不是你整天逼逼赖赖的说迁坟会惹怒祖宗,是大不孝,我们能跟开采队的耗那么多天吗?”
“我说昨天晚上我怎么梦见了我死去的老娘,合着是你这事精在这拖后腿,下放劳动都便宜你了,就应该赏你一粒花生米!”
好家伙,这一骨碌把实话全说出来了。
秦思邈往前一站,看着水里互殴的两个人问。
“你俩歇会儿再打,你们刚才说什么?想睡我?”
吴佩红挣扎出水面,抢先一步开口道。
“对,这个二赖子看你年轻漂亮,还是个大学生,想娶你,跟着你回城里过好日子,你以后来碱水村可千万得小心着点,因为像二赖子这种老光棍儿,这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