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非常平静,再也没有不怕死的人,前来骚扰。
高大巍峨的城门大开,两边站着两列守城士兵。
百姓进进出出,分外热闹。
这一路,南宫鸿煊畅快至极。
仗着身上那点伤,他时不时撒个娇,卖个痴,从苏时瑾那索要些什么。
苏时瑾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之前对他冷若冰霜,拒他于千里之外。可恢复记忆后,好似坚冰消融,暖阳倾洒。
这一路上,对南宫鸿煊提出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原本清丽绝美的容颜,经过昨夜,竟变得绝美中带着一丝妩媚勾人。
一双澄澈的眼眸,氤氲着一层雾气,水光潋滟间,藏着无尽缱绻。
这副姿态,看得南宫鸿煊目不转睛,一颗心都被牢牢勾住。
南宫鸿煊故技重施,眉头轻皱,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痛苦之色,口中“嘶……阿瑾,这路颠簸得厉害,我的伤口又疼起来了。”
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虚弱,尾音微微上扬,满是撒娇的意味。
帘外,驾车的冷锋和坐在车辕上的凌黛,皆是一脸恶寒。
冷锋握缰绳的手微微收紧,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凌黛撇了撇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心底疯狂吐槽:“呕……呕……呕……”
从不知殿下,竟能这般做作,简直跌破了他们的认知底线。
可二人也只敢在心里默默腹诽,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惊扰了车内的人。
守城门的士兵,瞧见冷锋出示的令牌,毕恭毕敬地放行。
车内,苏时瑾听到南宫鸿煊呼痛,心中一紧,伸手拨开他的衣衫,仔细查看伤口。
她眉头微蹙,喃喃自语道:“这伤口看着,没出什么岔子啊?”
心中不禁泛起嘀咕,东方梵给的药,可是出了名的好药。照理说,鸿煊的疼痛,该是越来越轻才对。
她抬眸看向南宫鸿煊,刹那间,从他眼中捕捉到一抹一闪而过的狡黠。
苏时瑾顿时了然,这又在耍小心思,想尝些甜头了。
她戳了戳南宫鸿煊的胸膛,嗔怪道:“鸿煊,你又在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