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为此感到欣喜。
玟小六旁观这一切,感到仿佛有人按着她的脖子,硬塞了一肚子狗粮。
这算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此大秀恩爱?
难道忘了,这里还有个活生生的人!
相柳自然没有忘记,玟小六被抓回辰荣军营,正躺在阴冷潮湿的地面上接受审问。
这种捕捉审问细作的事,相柳从不让夜煌插手。
曾经夜煌也对此表达过不满,他也想为辰荣军营做些事,而不是整日“游手好闲。”
那时相柳只是回答他:“你只需待在我身边就好,不要脏了你的手。”
可是这世上哪有纯粹的干净之人呢,草也是从泥地里长出来的。
夜幕降临,已是深夜,夜煌抱着处理完伤口的朏朏,轻柔地抚摸着,径直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朏朏异常乖巧,它明白自己的生死命运掌握在这个人手中,因此在上药包扎时,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夜煌轻挠着朏朏的下颚:\"往后,你只需安心伴我左右,我自会保你周全无忧。”
“反之,毛球腹中将会成为你的最终之地。”
他气定神闲,语调温柔,吐出的话语却似乎带着淡淡威严,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意。
“听懂了吗?”
朏朏识时务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夜煌逗弄它的手指,表达自己的顺从。
它才不想当粮食,然后成为一坨臭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