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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老板的符纸燃尽最后一张,茧已缠上苏晚棠的脚踝。她抓起桌上的碎镜片划向手腕,鲜血溅在镜面上的瞬间,所有镜面同时浮现出同一个场景:1912年的雕花镜前,穿马褂的青年抱着垂死的阿芙,镜中却映出两个 identical的阿芙,一个在笑,一个在哭。
    “原来……你才是第一个替身。”苏晚棠看着镜中逐渐重叠的母亲与阿芙,终于明白每个十年的“替身”都是镜中人生出的残影,而真正的阿芙,早在百年前就和镜仙融为了一体。
    茧裹住她的肩膀时,苏晚棠突然把碎镜片刺向自己后颈的朱砂痣。剧痛中,她听见无数个自己的尖叫,看见镜中茧房层层剥落,露出最深处蜷缩的少女——那是真正的阿芙,后颈干干净净,没有朱砂痣。
    “她们才是镜仙的茧……”阿芙咳出黑血,指向那些正在崩溃的镜面残影,“用替身的执念织茧,用新的影子当茧衣……”
    老板的铜铃掉在地上,指骨铃舌滚到苏晚棠脚边。她看见铃身上刻着的字:“民国十二年,阿芙赠夫君”。而所谓的“夫君”,正对着镜子发抖,镜中映出他早已溃烂的左胸——那里本该装着心脏的位置,嵌着半面古镜。
    “原来你才是第十个替身。”苏晚棠踩碎铜铃,镜中所有残影同时发出尖啸。月光穿过破窗,在茧上织出蛛网般的裂纹。当第一缕晨光刺破茧房时,她终于看清古董店的真实模样:四周墙壁嵌满了镜子,每面镜中都映着同一个清晨——1912年3月15日,阿芙第一次对镜梳妆的日子。
    阿芙从碎镜中走出,身上的旗袍褪成淡紫色的雾。她抚过每面镜子,镜中残影纷纷化作光点:“百年了,每个替身都以为自己是破局者,却不知道……”她转头看向苏晚棠,眼中映着初升的太阳,“镜仙的茧,从来都在镜外。”
    苏晚棠低头,腕间的刀痕正在愈合,后颈的朱砂痣已消失不见。古董店的木门吱呀作响,门外是1933年的上海街头,车水马龙中,某个穿马褂的男人正抱着一面新的青铜镜,走向下一个十年。
    而她的掌心,躺着半片刻着“民国二十三年”的怀表碎片——那是从她自己血肉里挖出来的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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