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也不想听。
水老看了她半晌,“无论如何,守住叶家才是紧要事。”
叶邢舒点头,“感谢您能前来。”
水老看了她半晌,又看了水明庭一眼。
水明庭别扭道:“那个什么,节哀。”
“嗯,”水老盯着他。
水明庭:“叶邢舒,你节哀。”
叶邢舒只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水明庭又硬着头皮看向叶沣:“叶叔,您也节哀。”
叶沣点了头,水老这才领着水明庭出去。
入夜后。
雨又突然大了起来。
叶邢舒给续了蜡烛,烧上纸,回头看了眼眯着眼,头一点一点的赵翊宁,走过去推了他一把。
赵翊宁立即站了起来,“怎么了?邢舒,你千万节哀,没有了爷爷,你还有我们,还有外公呢……”
赵老是后面才来的,但他身体不好,所以没停留多久就回了。
“挺晚了,去我房里休息吧,这儿不必你来守。”
赵翊宁立即打起了精神:“那怎么行,你爸去外面招待了留夜的客人,又赶走了叶颂年他们,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让你去就去,怎么这么没眼力劲,我是想单独跟老头子说几句话。”叶邢舒踢了下这个死心眼的。
赵翊宁哦哦了声,退到门边:“那你说完了再叫我回来,有个人说说话也不会孤单。”
“快滚。”叶邢舒摆手。
赵翊宁退到祠堂大门,还给她掩上了门。
叶邢舒拿刀划破手掌,走到棺前推开盖子,看到并没有任何变化的叶老。
“再试一次,老头子,我总得再试一次。”
她将血喂给了叶老,兜里的钥匙突然飞了出来,叶邢舒看着悬浮在眼前的钥匙,抓在手里往叶老的心口拍了下去。
钥匙没入了叶老的身体,又弹了出来。
叶邢舒捞回到手里,安静地盯着棺中人。
还是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等了十分钟左右,仍旧没有任何变化,叶邢舒失望的给叶老擦拭血迹,半盖着棺,退开,站在棺前静静地看了良久。
她转身去推开祠堂的大门,却突然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