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越算就越惆怅。
皇后娘娘是很温柔啊,但是疑心一旦产生,也实在是很难消除,毕竟再温柔的人也不可能对这个毫无芥蒂。
换位思考,如果她是皇后,白选侍奉她的命令去一个妃子那儿,结果在表明自己是奉命前来之后却还是被挡回去了,那庄韫兰肯定也得生气。
哈喽什么意思啊?想造反是不是?
很明白自己没心没胆也没命造反的庄韫兰:qaq。
很少惆怅的淑妃忽然变惆怅了,皇帝陛下很容易就发现了。
“昨儿不是还好好的,今儿这是怎么了,有人惹你不开心?”他把淑妃揽到怀中,拍拍她的背问。
庄韫兰:……没人惹她不开心,但是她惹别人不开心了,对方还是他拜过天地祖宗的正宫嫡妻、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她真的栓q。
庄韫兰抬起脸,眨巴着眼睛看皇帝,盘算着怎么能把自己从戚夫人赛道拉回来,变个赛道成为薄夫人——
qaq她不求能像薄夫人那样有个捡漏的儿子,然后水涨船高当太后,让她安安稳稳的活着就行。
要不日后让她跟着安哥儿去就藩吧?
但是景朝好像还没有能跟着儿子去就藩的太妃。
那她现在求求皇帝?
好像也不合适啊,毕竟皇帝陛下还年轻着呢,她哪能当着皇帝本人的面盘算他的身后事,那不是自救是自杀呀。
那等皇帝老了呢?
庄韫兰很怀疑那时候的自己还能不能在满宫的娇嫩花朵之中跟皇帝说上话,而且,身后事这种话题好像不论什么时候都不适合跟皇帝陛下本人聊诶。
qaq她真的好难,难道只能听天由命了么。
庄韫兰很惆怅的又把头给低下去了。
皇帝开口询问的时候还是好奇居多,这会儿淑妃怎么都不肯开口,他才真正觉得她这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了?”皇帝按着淑妃的肩膀让她坐直,自己也正经转过身去,看着淑妃的眼睛问,“跟朕说说不好?朕给你解决还不成么。”
庄韫兰:qaq这事儿真没法说。
她凑过去把脸埋在皇帝陛下肩头不肯说话,皇帝就把手放到她的背上,